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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就跑 常年失踪

【酒茨】西装与金链子

·现pa *ooc
·一发完



 茨木童子平生最讨厌什么?

凡认识他的人都会肯定地说,是人,是那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

他说那种人浑身都透着一股渣滓味。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名副其实的渣滓,暗叹他的厚丿颜丿无丿耻。

渣滓本人浑然不觉,因为他说的是真心话。

把衬衫扣到了下巴上,再拿根绳子把脖子绑起来,最后套丿上件像是铠甲般的外套,茨木童子想想就觉得难受。

那西装一丝皱褶也没有,该是有多硬啊!

能把自己套进那种东西里面的人,一定又虚伪又懦弱。

别人问他那你喜欢什么啊?

茨木童子抖了抖身上那件穿了好几年的背心,抻了抻脖子上换得格外勤快的金链子。

金链子实在、好看,一克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哪像那些人身上的西装,几块布而已,还卖那么贵。

茨木童子是个混混,高中就出来当打丿手了,干到现在也算出了点成绩,手底下有几个小弟,一起管着几间夜丿总丿会。

今天他有些犯懒,没亲自去看场子,结果这就是么寸,出丿事丿了。

“大哥,不行了,来了三十多人,咱顶不住了啊!”小弟甲在手丿机里吼着。

“啧。”被手丿机铃丿声从被窝里拉起来的茨木童子烦躁不堪,伸手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哦,摩托车。

摩托车这东西其实有时候挺危险的,没汽车那么显眼,比如说你想并个道,不招个手基本没人能看见你。

八点半的马路格外繁忙,茨木童子本来就睡懵了的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他也没记住自己并过去的时候打没打转向灯,总之,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地上了。

茨木童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很好,都还在。

这时他听到了声车门开关的声音,还有皮鞋踏在柏油路面清脆的声音。

入目先是一只裤脚,藏蓝色的,带着竖条的暗纹,面料看起来很硬。

西装裤,皮鞋。

妈丿的,人丿渣!茨木童子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疯狂骂人。

这货真是撞枪口上了,茨木童子想道,今天一定要好好揍这人一顿。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藏蓝色的裤子,藏蓝色的衣服,白色的衬衫,还有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嗯?没了?

已经完全站直的茨木童子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这么高,不过高又怎么地,他照样打。

他拿出自己最凶狠的眼神,猛地一抬头——

真、真好看,茨木童子想道。

真像只豹子,酒吞童子想道。

幼崽,色厉内荏那种,酒吞童子补充道。

“你……我……车……”茨木童子一张口便发现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舌丿头直打结。

“分一下责任吧。”酒吞童子说道,他其实瞥见了摩托车的转向灯,但是却没有注意,说起来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可酒吞童子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对面的人突然涨红了脸,对他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全赔你!”茨木童子说道。

酒吞童子收回刚到嘴里的话,因为他发现这人还挺有丿意思的。

刚才还像个豹,现在却像只猫,属狗的那种猫。

酒吞童子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支钢笔,一手扯着茨木童子的旧背心,在上面留下一串数字。

“我会让人出定损书的。”酒吞童子把笔揣了回去,提醒道:“不要想着跑,我记住你的号牌了。”

裤兜里的手丿机嗡嗡地丿震动起来,直震得茨木童子的大丿腿发丿麻。

“大哥,人家找事儿的都走了,你咋还没到呢……”

电丿话里小弟乙的声音含糊不清,明显是被揍得狠了。

茨木童子这时才后知后觉,他很可能对一个他生平最讨厌的人,一见钟情了。

茨木童子思考了一整天,又看了看银丿行账户,那里面有这几年攒下来的二十来万的老婆本,终于他鼓丿起了勇气拨出了那个被留在衣服上的号码。

对方给了他一个地址,要求面谈。

茨木童子按着地址找到了市中心的一栋大厦。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直奔前台。

“那个……小丿姐,我……”茨木童子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找的是哪个人都不知道。

对方却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没有多说便请他上了楼。

茨木童子看着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数字,隐隐感到了一丝压力。

这可有点高啊。

茨木童子跟着前台的小丿姐在一扇深棕色的实木大门前等了片刻,里面便出来一个助理,让他自己进去。

酒吞童子还在处理文件,就听见那细微的鞋底和地毯接丿触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能想象出对方的小心翼翼。

还真像只猫。

脚步声在他桌前停止,酒吞童子没有抬头,只是从抽屉里抽丿出一份定损书放在桌上,推给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没有看那定损书,他深吸一口气,把在来时路上反复斟酌的话磕磕巴巴地说出了口。

“不用、不用看了,我、我赔你一辆新的!”

酒吞童子驰骋商场多年,他承认,还没人让他这么摸不着头脑过。

“看一下吧,几万而已。”酒吞童子说。

茨木童子忽然抓丿住了一个信息,疑惑道:“几万?不是几千就可以了吗?”

茨木童子早就把那车看好了,否则也不会夸下海口去买一辆新的赔给酒吞童子,而现在这个‘几万’却让他有些没底。

“一个福特怎么修还那么贵……”茨木童子小声念叨。

“……”

酒吞童子看向桌上的阿斯顿马丁的车钥匙,不禁怀疑起到底是谁的眼睛出了毛病。

最后茨木童子魔怔似的签了一份不平等条约。

赔给酒吞童子八十万。

是人听了这件事就想打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成分的垃丿圾,连茨木童子的小弟们都怀疑起他们老大的智商是否还能撑起这几个场子。

茨木童子却反驳道:“说啥呢,人家给我省了两三百万呢。”

茨木童子当时大言不惭地要赔给酒吞童子一辆新车,那酒吞童子就顺势要他赔一辆新车,而且还非常‘大方’地给茨木童子打了个折。

这人最后还真答应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此外考虑到他拿不出那么多钱,茨木童子在还清之前还需要担任酒吞童子的临时保丿镖,在他需要的时候保护他。

小弟们只想拿头咣咣撞大墙,这他丿妈已经不是智障能解释得了的了。

此智障只回以一个痴丿汉的微笑。

茨木童子看着面前叠放整齐的一套黑西装皱起了眉头,嫌恶之意不要太明显。

这是他第一次在酒吞童子面前表现出抗拒。

“这……能不丿穿吗?”茨木童子说。

站在一旁的助理开口,语气里有隐隐的鄙夷:“你当酒会是什么地方,你这身衣服根本进不去。”

“可是……”茨木童子尝试着拿手指碰了碰那套西装,立刻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酒吞童子在旁边看了半天,被茨木童子的反应弄得非常愉悦。

“出去。”这话是对着助理说的。

待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酒吞童子才不紧不慢地走到茨木童子身边,拿起那套黑西装。

“你不想换,我可以帮你换。”酒吞童子说。

茨木童子脑袋上砰地炸开了一朵烟花,这难道是要占他便宜?可是明明有非分之想的人是他自己啊!

就在酒吞童子把手伸向他的裤子时,茨木童子猛地抢过西装,向外面的茶水间跑去,啪的一声拉上了门。

好险,差点就有反应了。

茨木童子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

今天注定是矛盾的一天。茨木童子把头抵在咖啡机上,不肯接受自己居然穿上了一套这辈子最讨厌的西装的现实。

浓浓的渣滓味把他包裹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混混了。

当酒吞童子拉开门后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茨木童子几乎趴在了台子上,撅着屁丿股,黑色的西装裤更衬得两条长丿腿笔直。

很不错,酒吞童子在心里默默评价。

然而就在茨木童子听到身后的动静,慢慢地转过身来后,酒吞童子毫不犹豫地收回了之前的三个字。

“拿下来。”酒吞童子拿手比划了一下脖子。

茨木童子双手攥紧胸前的金链子,不肯放弃他最后一点原则。

酒吞童子有些头疼,两步上前来到了茨木童子面前,不由分说从茨木童子手里拽过金链子塞到了衬衫里,抽过一旁的领带丿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酒吞童子比茨木童子高上不少,系领带的样子活像是要吊死他。

有点粗丿暴,茨木童子想。

但是他挺喜欢的。

系完领带的酒吞童子依然没有放他离开,而是顺手拽了他两侧的衣襟,一拉,两人的下丿身差点贴到了一起。

茨木童子已经不敢呼吸了。

第一个扣子被系上了。

酒吞童子的手往下划着,突然戳了他下腹一下。

茨木童子顿时浑身绷得像块石头。

“第二个,不用系。”

酒吞童子转身离开,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解救了快要窒丿息的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心不在焉地看着面前那些衣着鲜亮的人来来往往,他只负责站在一个可以眼观六路的地方就好,不必时刻跟在酒吞童子身边。

可是这也太无聊了。

而且这里全部都是那种他最讨厌的人,还有各种难闻的香水味。

茨木童子揉了揉发丿痒的鼻子,打起精神,继续把目光锁定在酒吞童子的周围。

三个女人了,这已经是第三个去挽着酒吞童子胳膊的女人了。

茨木童子不禁想着,说不定酒吞童子已经有女朋友了,或者是未婚妻,没准儿连孩子都有了。他摇摇头,马上制止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忽然他看见酒吞童子和一个男人向二楼走去。

作为保丿镖的茨木童子立刻动身,穿过人群,打算跟上去,他刚到了二楼,便远远看见酒吞童子和那人进了一个房间,茨木童子注意到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

“你不能进去。”其中一人把手臂横在茨木童子面前。

“为什么?”茨木童子撇了他一眼,伸手去推门。

这时另一个人却抓丿住了他搭在门把上的手,说:“你不能进去。”

茨木童子顿时脑补了一堆绑丿架杀丿人夺财的戏码,更觉得酒吞童子的处境凶险万分。

不废话,打进去再说。

茨木童子抡了抡肩膀,他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他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打架。

三个人在门外打得不可开交,而且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静音式的打法,只是为了不引起楼下人们的注意,可以说很默契了。

茨木童子平常打的都是那些空有蛮力的小混混,这次对上了两个专丿业保丿镖还真是不好摸清套路,就在一个拳头已经快要挨上他的面门时,突然那只拳头停了下来。

酒吞童子松开那保丿镖的手腕,对还在怔愣的茨木童子说:“走了。”

茨木童子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错觉,酒吞童子刚才竟然笑了一下?

保丿镖兼司机的茨木童子开着车,浑身都透着一股丧劲儿。原来人家进去是在谈生意,自己还在外面给人家丢脸。

“对不起。”茨木童子小声说道。

酒吞童子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左手攀上了茨木童子的肩头,慢慢地摸丿到了他的后颈,又揉了揉他蓬松的后脑勺。

“你是个好保丿镖。”

茨木童子被这一句话成功激励到了,刚想表示自己还会再接再厉,突然那只覆在他后脑的手一用丿力,茨木童子的脑袋差点砸在方向盘上。

一抬头,挡风玻璃上多了俩弹孔。

他虽然是个混混,但是没混到那么高级啊,他顶多也就见过打鸟的枪,没想过有一天也能被当成鸟打。

“左转,进小路。”酒吞童子依然是那副冷静沉着的样子。

此时已经慌了神的茨木童子不由得把自己的所有信任都交给了旁边这个人,服丿从着他每一次的指挥。

酒吞童子忽然在座下掏出两个东西,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丿出乌金的光。

是枪。

酒吞童子打开窗户,向后射击,一共三枪,打爆了后车两个轮胎以及前挡风玻璃,弹无虚发。

“开回去。”酒吞童子命令道。

茨木童子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顺从的调了头。

酒吞童子几枪将对方的玻璃彻底打碎,瞬间驾驶位和副驾驶上的人头上多了两个血洞。

这时后面的人下车,以车门为盾抵挡着酒吞童子的子弹,趁酒吞童子换弹丿夹时猛地冲了出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

地上又多了一个人。

现在只差一个人没解决了。酒吞童子向那辆车走去,可万万没想到刚才那人竟然拼得最后一点力气扑了上来,可惜并没有什么威力,但也把酒吞童子手中的枪打到了一边。

后排的人看到机会来了,举着枪冲了下来。酒吞童子看着眼前黑丿洞丿洞的枪口,忽然笑了笑。

举枪那人莫名的有些发毛。

茨木童子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酒吞童子两下将那人放倒,拾起地上的枪给那两人一人补了一颗子弹。

而他的手还没从方向盘上拿下来。

太强了,茨木脑袋里只剩下这三个字。

看着车灯映照下酒吞童子逆光的身影,他才发现,原来酒吞童子根本不需要什么保丿镖。

根本不需要他。

小弟们发现他们智商在线的老大又回来了。

茨木童子带着人把周围那些蠢丿蠢丿欲丿动的团体都揍了个遍,几年内算是没人再敢来闹丿事了。

他穿着旧背心窝在ktv包间里,七彩的镭射灯把气氛衬托得艳俗无比,旁边新来的几个姑娘正在抢着唱歌。

茨木童子猛吸一口烟,感叹,这才是舒坦。

比起每天面对那些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精英’们,还是现在这样更开心,起码没有四处弥漫的渣滓味儿啊。

他正被灯晃得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小弟丙突然推开门,吼道:“大哥!有人来闹丿事了!”

茨木童子觉得有必要教育一下小弟们说话的方式了,不要走到哪都一惊一乍得跟装了几十个喇叭一样。

“几个人?”茨木童子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问。

“一、一个。”

“一个你们都打不过?”茨木童子不敢置信。

小弟丙面上有些为难之色:“那个人穿得人模狗样的,进来就点名要找大哥你,我们也没敢动手。”

“那你嚎什么嚎。”

“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小弟丙委屈道。

茨木童子笑了,说得好像他们自己是什么好人一样。

“那你就把那人带过来吧。”

茨木童子说这话的时候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笑得张丿狂。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茨木童子被酒吞童子拎到了五楼的酒店房间里去了。

这家夜丿总丿会功能非常齐全,餐厅、ktv、酒吧还有宾馆一应俱全,就是装修什么的都不太上得了台面,说白了就是俗。

而这宾馆也就是正正经经的情丿趣宾馆了。

茨木童子被扔到水床丿上,感觉有点别扭。

“你、你怎么来了。”茨木童子试探着问道。

酒吞童子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他面前,气势上就硬生生地给茨木童子压低了一节。

“催债。”

茨木童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欠着这人钱呢。他手头有二十多万,多找些人借也肯定能借来,可是茨木童子犹豫了。

在看见酒吞童子的一瞬,他居然还是从心底里想留在这人的身边的。

茨木童子急需找块板砖来清丿醒一下头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

酒吞童子看他吞吞吐吐的,便冷冷地问道:“没钱?”

“嗯。”茨木童子一边点头,一边在内心狂吼‘不要承认啊!’。

“你如果不能马上还钱,我就要采取手段了。”酒吞童子说。

茨木童子听这话有点耳熟,这不就是自己日常威胁人的台词吗?按照流程,下一步就要剁手剁脚了。

果然。

“你会付出代价的。”酒吞童子说。

茨木把脑袋埋进手掌,跟自己那两只能吃饭能拿刀的手默默告别。

突然,脑袋上一重,茨木伸手把撇在自己头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

一套黑西装。

日他奶奶的,又是西装。

“换上。”酒吞童子说。

茨木童子就这样在酒吞童子的注视下脱了个精光,又一件一件再穿上。

直到最后一步,穿戴整齐的茨木童子准备把脖子上的金链子拿下来时,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然后那只手把金链子塞到了他的衬衫里,再然后那只手拖着他把他按在床头。

咔吱两声,茨木童子的双手被铐在了床头上。

听着身下水床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好像他自己脑袋里面进水了一样。

酒吞童子的手在他的衣服上或轻或重地按着,坚丿硬而粗糙的链子在皮肤上磨蹭着,茨木童子头一次对于自己胸前的敏丿感点有了认知。

“准备好还债了吗?”酒吞伏丿在他耳边说道。

茨木童子早已经被自己的金链子折磨得眼泪直流,只能拼命点头。

他刚穿上不久的西装还是被扒了下来,反观酒吞童子依旧衣冠整洁,随时准备拔diǎo走人一样。

茨木童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了下来,他双眼早已模糊,只能摸索着去抓丿住一样定西使自己多些安全感,恍惚中他抓丿住了一片布料,死死攥丿住。

其实西装的布料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硬啊。

小弟甲乙丙丁们觉得自己家老大似乎被人包丿养了。

就是那天来找麻烦,把他们老大拽到楼上宾馆呆了一晚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好像挺有钱的,要不怎么连老大都不敢反丿抗他。

小弟们还天真地以为他们老大是被强丿迫的。

甘之如饴的茨木童子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你每天都这样吗?”茨木童子看着处理文件的酒吞童子问道。

酒吞童子看了他一眼,说:“还有别的生意。”

“什么生意?”茨木童子蹲在办公桌前,把下巴搁在桌上,一副乖丿巧的样子。

酒吞童子被他的动作成功地取丿悦了,放下了手里还没看完的文件,把人抱到桌上。

“表现好就告诉你。”

一小时后茨木童子扶着不知是被桌子硌痛还是怎么地的腰,呲牙咧嘴地说:“该告诉我了吧。”

酒吞童子张口吐出两个字来:“军火。”

茨木童子一脸懵逼,难道他就这样从普通小混混正式入编高级黑社丿会了?

不过……那样也挺好的。

-END-
 

 第一次做到说一发就一发,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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